血花,在雪白的手电灯光下,绽放。
“妈的!”
突如其来的枪声,手下两名士兵眨眼间就被人爆头,把站在吉普车中的上尉吓了一跳,嘴里的香烟,也是被掉了下来,落在手背上,烫出一个红印来。
“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干掉他们!给我干掉他们!”
上尉拍掉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香烟,嘶吼着命令自己身后的机枪手开枪射击。
“拜拜。”
庄非对着吉普车上那名抓着rpk机枪,把枪口转向秦时的乌潘斯坦政府军士兵扣动了扳机。
“嗒!”
“哗啦!”
一枚762口径的自动步枪子弹从消音器中飞旋而出,击碎了商务车的后车窗玻璃,将吉普车上的机枪手爆头。
子弹击中物体后所产生的空腔效应,掀开了机枪手的头盖骨,给他做了个“开颅手术”。
机枪手头颅里被子弹绞烂成浆糊状的脑浆,如天女散花般,向周围溅落。
那名上尉的脸上,也是被溅到了一块脑浆。
上尉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看着自己手上湿乎乎、黏哒哒的脑浆,当即被吓得魂飞破散。
“草!”
上尉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地下车库里的其他人,嘴里爆着粗口,猛打一把方向,接着一脚油门,驾驶着吉普车冲出地下车库。
“a2,有‘鱼’漏网了,别给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