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然点了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他张了张口。
然后自己把话咽了回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以为这样的小动作黎瑜不会察觉,但是对方却注意到了:“想说什么?”
温盛然顿了顿。
“没什么。”他道,“本来想问问,能不能去看看他。”
“……但是他应该不想见我。”
黎瑜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最近闹过不愉快么?”
关于温盛然和温帆的关系,温盛然没和黎瑜具体说过。
但是实习期间,温盛然会跟他讲事情的时候偶尔会提到只言片语,以及,他其实隐约能猜到,温帆当初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一度有些担心,但是温盛然表现得很从容。
他就没有多加干涉。
温盛然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然后,他轻声开了口:“他是因为喝多么,我那天,刚和他吵过架……”
“别多想。”黎瑜知道他在想什么,“跟你没关系。”
“他朋友说,当时他们人很多,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递的酒,酒里加了料,他才会不舒服。”黎瑜道,“不然,只是喝多,那么多人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加了料。”温盛然轻声道,“然后呢?”
黎瑜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道,“他自己去了洗手间,想洗个脸清醒一下。”
“药性发作,他被迫进入了发情期。”
一个omega意外进入发情期,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俩都明白。
omega的发情期很难具有清醒的意识,如果身边没有人照顾的话,但凡有人心怀不轨,那么是根本不会有反抗的能力的。
而那个时候,温帆在鱼龙混杂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