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柔软的纱布蹭到伤口,刺刺的痛。伤口在不理会它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但一旦开始处理,疼痛感便会被放大,根本不受控制地直达脑门,虽然不至于忍受不了,但也有种想要缩手躲开的冲动。
有那么一两秒,徐宴西的心里浮现出一个怀疑。
这人莫非能读心?
刚刚还在夸,转眼就把他弄疼了。
鉴于自己刚刚才说了那样逞强的话,徐宴西只「嘶」了声便不再露出一丝疼意,表情老神在在地表现出绝对的淡定。
“那么,”
边川用纱布绑了个简单的结,结束了所有的涂药工作,他把用剩的东西整理好放回医药箱里,随后合上箱子,“我的弓呢?”
徐宴西面不改色:“我藏起来了。”
“呃……”太过理直气壮的回答,让边川一时怔住,徐宴西知道他多宝贝那把弓箭,便没有继续卖关子,老实道:“我有认识这方面技术的人,看看能不能修好。”
“不用。”
边川道,“你把它还给我就行。”
“你有办法修好?”徐宴西反问。
边川顿了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