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滑入裤管空隙,布料随着动作而被缓慢推开,边川侧过头,缓慢地在脚踝凸起来的关节部位上咬了一口。
“嘶……”
牙齿陷入皮肉中,并没有咬破皮,却让徐宴西一瞬间头皮发麻起来。
接下来……
车子里的紫罗兰花香越发浓郁,徐宴西刚刚喂边川吞下抑制剂,自己却没有服用,被熟悉的信息素包围,随着体温节节上升,原本清醒的理智也开始慢慢变得迷迷糊糊。
他本来就很容易被边川诱发易感反应,哪怕交往了这么久仍然未有什么改善,尤其在边川此刻蓄意引诱的情况下,更加溃不成兵。
身体很热。
被碰触的地方,被牙齿碰过的地方,被反复撩拨的腺体……
每一处都热得他仿佛被火烧一样。
又热又痛。
徐宴西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声。
“呜……”
这一声让边川的动作一顿。
那双晦暗深沉的黑眸褪去猩红,眨动间闪过几分茫然。
他缓慢地、缓慢地直起身体,视线下移,映入徐宴西此刻的样子。
衬衫纽扣掉了几颗,露出来的地方布满牙印,庆幸没有血丝,只有泛红的印子。然而就算只是这样看着也惨不忍睹,因为印子密密麻麻的一片,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差点,就要在车里……
他闭了闭眼,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用力得青筋微凸。
……
霍倦接到来自边川的电话,用徐宴西的手机打的。
等他赶到时,纵然他向来冷静,也被眼前一幕给弄得一时说不出话。
警员告诉他,徐宴西和边川还在车子里,已经好一阵子了,叫也没人应,也不开门。霍倦走近,后座车门从里面被打开,边川抱着被外套包住头的徐宴西,缓慢地和他对上视线。
那双向来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黑眸十分深沉,眼角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还有更重要的……
边川抱住徐宴西的手腕,手肘处斑驳一片,全是血,染红了披在徐宴西身上的半边外套。
霍倦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徐宴西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