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长期住在一起,孤男寡女,名义上虽是叔侄关系,但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夜深人静时,不知这孤女是怎样的向刘志江献媚,真是恶心透了!
一想到这,刘敏咳嗽的越发厉害,脸颊通红,又闭着眼哭了起来。
直到这场相亲会结束,刘志江都没能学会交际舞,陆萍萍已经疲惫不堪,脚上都是被刘志江踩的鞋印子。
刘志江见人群四散,不少男男女女都成双成对,亲密的在一旁说些悄悄话。
陆萍萍此时快被气哭了,山子叔真是个大笨蛋!她的鞋子也脏了,脚也疼得厉害。
眼见着陆萍萍要掉金豆子,刘志江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陆萍萍慌乱间顾不上去哭,双手惊慌失措的抱着刘志江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真是个小哭包。”刘志江抱着陆萍萍,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陆萍萍在他怀里,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刘志江低头,也就是陆萍萍这脸颊上的两坨婴儿肥欺骗了他,看来以后还是得看着陆萍萍吃饭才行,最好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听见刘志江说她是小哭包,陆萍萍更委屈了,这都是谁的错。明明是山子叔笨,要不是为了教他跳舞,她的新鞋子也不会脏,脚也不会痛。
陆萍萍一生气,便想下来自己走,可惜刘志江身强体壮,她挣脱不得,反而被“威胁”:“老实点,别乱动。”
刘志江浑身上下都硬,陆萍萍被他抱着难受,在一瞧,发现不少人盯着他们看。陆萍萍这下终于老实了,毕竟还是要脸,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刘志江怀里,像一只胆小的鸵鸟。
相亲会圆满结束,王大姐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劲。她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事情要是想不清楚,她就会睡不着觉,非得弄明白不可。
她见丈夫已经合上了眼,心里的一堆话又不知道该对谁说,索性将丈夫推醒。
“……这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要干嘛!”
王大姐坐起来,问道:“我是咋想咋不对,我这脑子比不得你,你赶紧起来帮我分析分析。”
“我问你,你说这刘军长是不是对萍萍起了心思呀!要不然这一整个晚上,光拉着萍萍跳舞,手都不舍得松开。”
她的丈夫这下彻底没了睡意,他干脆坐起来:“话可不能乱说,这两人是叔叔与侄女的关系,差着辈呢。你这一天到晚的瞎琢磨,哪天要是说错了话,非得搞得大家都得不得安宁!”
王大姐也知道,这样揣测两人的关系不好,可她看的真真的。那刘军长望着陆萍萍的眼神就不对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跳个舞也跟打情骂俏似的,结束了还宝贝的抱着走,让陆萍萍多走一步路都不舍得。
“我这不是就跟你说说,要不然这话憋在我心里实在是难受。你说,我给刘军长介绍了这么多姑娘,就没一个成的。就说说从北平来的刘敏吧,看着哪哪都优秀,从北平追刘军长追到了哈尔滨。可刘军长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不假辞色。”
王大姐越说,她的丈夫越听心里越是心惊,这晚,两人一起失眠了。
刘志江将陆萍萍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抱回了房间里。陆萍萍哼哼唧唧了一路,一直喊着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