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可以想象一下，想害你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你家的亲戚或者是亲人，那就有可能是你们的仇人。”
“但是，你刚才说，你爹娘和你们兄弟姐妹，在这边都没有得罪过谁，那只能是你家在京城的仇人。”
“如果是仇人，得知你们在这里，并且担心你金榜题名会对他们不利，他们为何不干脆杀了你们省事？”
“却要花费精力，只为阻拦你科举考试？”
秦蓁蓁的话让苏斌暗暗吃惊。
他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他没想到，这么深奥复杂的问题，秦蓁蓁一个村姑也能想到。
他从秦蓁蓁眼里，看到了睿智。
这种睿智，秦蓁蓁在公堂之上口若悬河时，苏斌发现过，在他阿姐被王逸之陷害时，他也发现了。
看来，他要重新认识一下秦蓁蓁了。
苏斌看了一下秦四龙，很直白地往外赶人：“我能不能单独和你妹妹说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