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将他扯进来。”
她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寝衣,长发垂肩,低着头,从侧面看过去,难得的显出两分纤弱,整个人笼在低落的阴云之中,伴着屋外的夜雨声,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可怜。
缃叶知道她是个心有成算的,她告诉自己这些,并不是为了听让她出主意,只是为了倾诉而已。
因而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着,陪着。
缃叶知道她若是不喝酒就会失眠或是梦魇,可她身上有伤,缃叶不允她饮,退而求其次地给她煎了一碗助眠的药汤,让她喝了下去。
药效可能有些重,虽然没有被梦魇住,可爬起来时有些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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