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喑鸣司要做什么,但多半与赈灾银案有关。她本不该出手,可在高处见到小院儿里那个大高个子要对一个小孩儿动手时,她到底没有忍住。
她知道这一出手,必然会暴露,说不得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她不后悔。
当年,她刚穿来时,便是在水里扑腾,两岁的身躯,即便她会游泳,却也很快筋疲力尽,若非萧让将她救起,她只怕立时又要再死一回。
那五年期间,她学会的亦让她做不来袖手旁观。眼下,却有两伙人冲那男孩儿而来,喑鸣司也好,另外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也罢,未必都是为救他,她既然出了手,就帮到底,不若将人先护在自己羽翼下。何况,引来这么多人,这男孩儿必然是关键。
她手中一把长剑凌厉,所过之处,必见血光。
然而对上那些身穿玄衣的喑鸣司,她手中的长剑到底会忍让两分。
身后风息忽变,她周身一凛,腰肢一折,同时长剑疾出,架住身后袭来的腰刀,腰刀未出鞘,刀鞘抵着手,硌人!晏晚晚抬眼,便对上面具后一双寒峭的眸子。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极快地掠过种种情绪,最后沉淀成一抹复杂难言。
不远处唿哨声声,喑鸣司占了上风,携了那男孩儿,且战且退。
晏晚晚手上一动,将架住的腰刀格挡开,便要飞身而去,抢下男孩儿。
言徵却是一手如喙,直抓刀刃,紧紧拽住,将她往他的方向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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