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春米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饶是到了清朝,春米仍旧被作为一种处罚犯人的手段,在实施着。
拓跋诘汾大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便杀鸡宰羊,以迎贵客。”
“善。”
刘辩与拓跋诘汾互相挽着手臂,有说有笑的向寨中走去。
途径拓跋力微身边时,宇文成都伸手将他给拉了起来,道:“小子,光有一膀子力气可不行,还需增加一些实战经验,方能登堂入室。”
胡人崇拜强者,在领略过宇文成都的手段之后,拓跋力微忽然一改先前的态度,换上一副笑脸,跟屁虫似的围绕在宇文成都的身边,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刘辩见状,笑呵呵的对宇文成都说道:“姊姊既已传授我等织衣技艺,你便教他几招吧,礼尚往来嘛。”
“诺。”
宇文成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刘辩与拓跋诘汾等人在大帐内把酒言欢,而帐外却时不时的会传出一声来自拓跋力微的惨叫。
直到深夜时分,酒足饭饱的刘辩等人才各自回帐中休息,而被宇文成都折腾得身体几乎散架的拓跋力微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