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苼目光闪烁。
沈翼也不急,给闻玉续茶,闻玉和他道谢了,两人对饮茶去了。
“我天天想您,夜里哭得眼睛都肿了,您也不出现吱个声儿。”叶文初擦了擦没眼泪的眼角,“您有正形吗?”
沈翼和闻玉都看着叶文初,二脸不信。
“你想我,还哭?”迟清苼都气笑了,叶文初道,“您不信,问师兄!”
迟清苼嫌弃地看了一眼闻玉:“不问他,他处处袒护你,我白养他了。”
说着,瞪了一眼闻玉。
闻玉:“……”
“说到养徒弟,那我可就有话说了。”叶文初抓着迟清苼的袖子。
迟清苼顿时头皮发麻,他都能猜得到她要说什么。
这个臭丫头每回有事想得逞,都会翻旧账。
“师父,白通十岁了,您知道吗?您这个徒弟,就是我养大的!”叶文初道,“您当时就应该让他拜在我门下,喊我师父,不然喊我做娘。”
迟清苼先是一愣,然后怒道:“糊涂,怎么能喊你做娘,做师父也不行。”
沈翼差点被茶呛着。
“为什么不行,我把他养大的。”叶文初问迟清苼,“喊我做娘,是差辈分了?”
迟清苼一副这话多余说的表情。
“还是说……”叶文初忽然凑过去,迟清苼哎呦一下,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他索性起身,抚了抚袍子一副打算走的样子。
叶文初才不会让他走,就堵着去路了,追问他:“白通和师兄都是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