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刚走吗?就来信了?”
宫天歌奇怪,从青栀手中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
信封上都是空白的,甚至都没有封口,可见萧重月这封信写得极为紧急。宫天歌皱了皱眉,拿出信纸展开看去,只见上面写着:父亲病重、速来军营!
宫天歌猛地把信纸攥紧了手里,站起身吩咐道:“去叫师父,我要和他去一趟军营。”
青栀一看她这着急的架势,顿时也有些明白事态严重,便立马领命去叫人了。
宫天歌披上了狐裘,在府门口待青栀回来,就在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暗卫现身在她面前。
“怎么?”宫天歌被他吓了一跳,能在这儿出现,应该是萧重月的人。
“回小主子,这几日我们一直在那两位老人家门口守着,那个方医师已经来试探过好几次了,不知小主子是否要……”
宫天歌凝了凝眸,方医师?
看来那边是等不及了啊……
“你今天先拖住他,不要让他们有可乘之机。等明日看我的指使,把他放进去。”
“可……”暗卫不禁有些疑惑。
不是一直让他们防着那边派来的人嘛?
怎么现在还要把人给放进去?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去做就是了。”
“是!”暗卫自知不敢思虑太多主子们的想法,于是便领命告退了。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钟权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他的衣袖被青栀都要拽烂了。
“我正研究医书呢!你做什么要把我这么急地叫来?”
“师父。”宫天歌上前,在钟权耳边俯身说了几句,他瞬间就惊讶地瞪了眼睛。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