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月眉心狠狠地跳了跳。
他能说不好吗?
可奈何他咬紧了牙,最后却还是无奈地回抱住她纤细的腰,恶狠狠地掐了一把:“没有下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宫天歌有些怕痒地躲了躲,娇笑着抱紧了萧重月:“我错了。”
萧重月:我真是一点都没感觉你有意识到错误。
最近兽族边境消停了些,局势虽然依旧紧张,但估计是古兰那边伤势严重,一直没有动静。萧重月担心古兰会顺着他们的踪迹找过来,若是他发现自己身处军营,定是不敢来犯。那就只会向宫天歌这个身边没有军队保护的脆皮炼药师下手。
萧重月抱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坐回到椅子上。把宫天歌好好按在自己腿上,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宫天歌听了他的话,便也有些严肃了起来。
确实,虽说他们都不敢肯定古兰有这个胆子深入漠城,但不能排除他有想要这么兵行险着的打算,还是得多加防范才好。
“你放心,若是我出了事,城里安排的天机堂的人就会通报到你那里。”宫天歌靠在萧重月肩头,腿就搭在他的腿上,好不惬意的样子。
萧重月搂了搂她的腰,皱眉道:“又瘦了。”
宫天歌便搂紧了萧重月的脖子,把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瓮声瓮气地道:“我有好好在吃饭。”
萧重月有些心疼。他如何能不知道她的劳累呢?
二人就这样相拥温存了好一会儿,宫天歌才想起了什么,推着萧重月的肩膀直起腰来,问道:“对了,你之前查过有关云逸尘的底细,他究竟是什么人?”
虽说现在云逸尘马上就要走了,但她还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拿到流霜剑这种名器,还能以灵皇巅峰被人追杀至此境地?
萧重月大手把宫天歌翘起来的头又按回肩上,“他与我师出同门,算是师兄弟的关系。只不过离开师门后,他去了江南,我回到将军府,便没再联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