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媚听完,恨铁不成钢地道:“让你主动,不是让你跟犯花痴似的盯着人家看啊!你这样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那……那我怎么办?”宫茉哭丧着脸,“我那时就是有些着急了,也没想到他居然就不高兴了……”
梁媚无奈地手把手教她,“你得和他交流交流啊!让他感受到你的魅力,感觉到你对他的崇拜!多夸夸他,找点你们俩的私人空间单独沟通沟通,感情嘛,都是沟通出来的!”
宫茉支支吾吾地道:“可我感觉……他好像不喜欢我崇拜他的样子……”
“怎么可能!”梁媚挥了挥手,笃定地道:“是个男人就喜欢女人崇拜他的感觉,听我的!我教你一招,包你百试百灵!”
宫茉把头凑了过去,梁媚便把自己的招数和她娓娓道来,听得宫茉心惊肉跳的。
“这……这真的能行吗?他不会相信吧?”
“他不信又怎么样!他不敢不信的,放心!到时候你去就行!他肯定会来的!”
“这……好吧,我到时候试试。”宫茉红着脸,点了点头。
接下去几天,在整个唐氏医馆上上下下近百位大夫的共同努力下,这里如同炼狱一般的生活,总算是好转了。
原本在病床上痛苦shen • yin的病人,现在大多都已经好了起来,至少睡觉时状态都平稳了,短短一天,就已经见到了明显的初步成效。
而宫天歌在看见这里的重症病人都稳定了许多,便也投入到了研究内服药的任务之中。
这日,韩玉来医馆找上了她。
“唐海,那天你送到我这儿来的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宫天歌头也没抬,仍旧埋头看着医书,回答道:“青抚?你审出什么来了?”
韩玉坐到了宫天歌旁边,道:“他说他儿子之前来投奔过他,和他说要做一笔买卖,可他拒绝了,之后他儿子就消失不见了。”
宫天歌点点头:“他儿子就是青泽,那笔买卖就是他和谭卓赟之间的事,谭卓赟买通他在漠城做卧底。他们那还有能致病的药,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