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荣欣怡目眦欲裂,看着宫天歌的眼神近乎泣血,“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我早就已经……”
“荣欣怡!这些人的命,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他们又何其无辜?若是你不动这个心思,你的家人又怎么会无辜染病?!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匆匆被烧了了事?”
“我……”荣欣怡彻底噤了声,她再说不出话来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般,只还能艰难地喘气了。
“荣欣怡……”宫天歌收敛了一些气势,有些叹息地道,“你天分不差,实话实说的话,以你这个年纪,若是你能踏踏实实和你父亲重开一个医馆,日后的成就也不会小,那个时候你再来打击我,或许还会引起我的注意一些,也能让我更看得起你。”
“可你如今做的这些手段,实在是有些……”
“你如今看不起我?我可也是给你惹了很大麻烦吧?”荣欣怡被她这么一激,更是不服气。
她自认和唐海相比,无论手段计谋还是实力都相差无几,这一回落败,也无非就是唐海走运罢了!她居然还敢看不起自己?
宫天歌嘲讽道:“把你我之间的恩怨牵扯到了这么多人,偏偏还一点都没有伤到我,你觉得……我看不看得起你?”
荣欣怡冷笑一声,脸上却还挂着泪痕,“那至少也让漠城的人……”
“你还有脸提漠城的人?!”宫天歌冷冷地看着她,怒道,“你不配!你连给你的父亲和姐姐们去吊唁都不配!你手段狠辣没错,可却是冲着无辜之人去的!如此行事,无非就是你正面打击不到我罢了!你还觉得能跟我相比?!”
荣欣怡像是被她戳到了痛处,宫天歌把她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列了出来,最后的结论却是不敢喝宫天歌证明对上,这狠狠地刺伤了荣欣怡的自尊心。
“我……我从小就有炼药天赋,荣家更是漠城一大家族,你又有什么能和我比的地方?”
“你也还有脸提荣家?”宫天歌扬了扬眉毛,“荣家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也是。这一回,可你自己亲手把荣家的牌子砸了的,可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