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歌却是神色淡淡,跟在那些侍卫身边,默默地上了一辆灰扑扑的马车。
很快,就到了郡衙门口。
宫天歌下马车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旁边一圈围观的百姓们情绪瞬间激愤了起来。
“就是你!害得我们漠城惨遭疫病的祸!”
“若不是你,我们不会死这么多人!”
“你就是灾星!你来了之后,漠城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滚出漠城!”
“唐海滚出去!”
“滚出去!”
“唐海罪该万死!”
宫天歌冷冷地扫了一圈这儿的人,没有说什么。
可单单就这一个眼神,就让前排的一圈人都被吓得噤声。
宫天歌环顾了一圈,没有说什么话,转身朝府衙走去。
一踏进来,她就和坐在高位上的男人视线猛然相撞。
萧重月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此时此刻,眼神中竟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可是宫天歌却只是又淡又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看向了坐在他身边,小手紧紧拉着萧重月的衣角的墨乐媱。
只见她一张算得上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尽是胜利者的笑容,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宫天歌没说什么,面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自顾自地走在堂下站直了身子,看向堂上的人。
萧重月冷声道:“唐海,你可知传唤你来是为何?”
赵七云和韩玉就坐在一旁听审,看见这样的场景,真是咬牙切齿到恨不得冲上去把萧重月给痛打一顿,顺便把那个女人给揪下来赶回岭南。
“我想我应该是知道的。”
宫天歌淡淡地道。
萧重月握着醒木的手指几不可察地紧了紧,但仍旧面不改色,冷声道:“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