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轻手轻脚地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褪去外衣,钻进被窝里头把的人儿给紧紧抱住。
怀中传来的充实感,顺带着把心里软绵绵的一角也给填满了,萧重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低头轻轻在粉嫩的嘴上留下一个标记,萧重月轻轻一笑,随即用灵力打灭了烛火之后,才一同闭上眼。
接下来的这三日,几乎每顾都会来客栈报到,每手里都揣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献给宫歌,偏偏也没怎么碰见过她人。
宫歌只一句身体不便,就把顾给挡在了外面,只派了一个青栀在外头应付着无关热。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宫歌正悠哉悠哉地趴在床上,享受地就着萧重月的手像鸡啄米似的吃着他手心里的松子,突然被腰间的一个硬物给硌得生疼。
宫歌伸手摸了摸,竟摸出一块木头来。
“这是……”萧重月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即道:“顾城的令牌!他那日请你去吃饭……”
“结果给我忘了……”宫歌转了转眼睛,有些尴尬地道。
完球,这下和顾城的这根梁子算是结下了。
虽她也不怕,但这么早就树立一个敌人,实在是有些麻烦。
这几她一直处在恢复期,还真就把顾城给抛到脑后了。
突然,门被轻轻扣响,宫歌应了一声,青栀便推门进来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