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歌心脏抖了一抖,她敏感地察觉到这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好像自己莫名其妙被牵着鼻子带进了沟里。
“嗯?”萧重月见怀里的人儿皱着鼻子思索了半,又出声问了一句。
宫歌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不对来,只好点零头,但还是仰着脖子恃宠而骄地道:“那也得等成婚后,现在你想干什么,我可不依。”
倒像是一只被宠得无法无的猫,张牙舞爪的,却没有一点攻击力,只让人觉得娇憨,恨不得把更多的宝贝捧上来送给她。
萧重月眸光温软,正要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了青栀的通报声:“公孙少主。”
宫歌收了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在旁边坐了下来,一脸清淡疏冷,哪有刚才一星半点儿的娇羞?
萧重月见状,心中更是舒坦了许多。
他的娇人儿那女儿家做派的娇羞做派只能由自己看见,旁人若是想窥探半分,他怕是要去把饶眼珠子都给挖出来的。
公孙玉一进来,就看见房内的两人,还有那传职身处北境”的少将军。
“少将军。”公孙玉略微施礼,萧重月点零头,便让他坐下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过两三日,就会有人在汴京附近出售百年茹月草,消息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开口。”公孙玉淡淡道。
这药方是宫歌出的,而药方上面还有几株药材,则是公孙玉的人出的手。
毕竟若能再从顾涟漪手里敲个几笔,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顾家那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宫歌皱着眉头问道。
公孙玉淡淡地笑了笑:“想必顾家的问题,如今也是顾涟漪最应该头疼的,我们倒是可以在旁边隔岸观火。”
宫歌挑了挑眉毛,心想倒确实如此。
顾涟漪今晚上豪掷了一百多万的白银,那可不是她自己的私库出来的钱,而是走的顾家的账目,这么一番豪举,顾家旁系那些人不出手整治顾涟漪一番,他们都看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