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就道:“我感觉,还是看土地爷吧!”
“噗嗤——”开车的张晨正喝水呢,差点没绷住。
王秘书也吓一跳,怎么着,好好的种地还牵扯到迷信范畴了?
领导倒是很沉得住气:“这是怎么说的?”
乌磊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姑家的地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么原先是荒山,村里多少年没人种了。要么就是他自己的那一小片儿。”
“我小时候,他们又是化肥又是尿素的,也没见靠种地能挣着钱。”
“这回我表妹回来,她又不是学农业的,自己搁那儿想一出是一出的种,肥料就是山上张伯自己堆的什么菌发酵肥乱七八糟的……结果随便种种,味道就变得这么好。”
“我姑自己都说,这是土地爷给福气了。”
他倒也没傻彻底,自己还有一套理解:“你就说那实验室培养细菌,这也照顾,那也照顾,恨不得当祖宗伺候,它想死就死。人家泡菜坛子里一长一大堆,这搁哪儿说理去?”
“种地这个事儿啊,还得看命。”
这话一说,满车的人都很沉默。
怎么讲呢?挺诡异的,但好像又有那么些道理。
不过他越是这么讲,领导听着听着,心中却有一种明悟。
那就是——对方这家庭,确实不是专业学农业的,可几十年的种地经验,可从来不能小觑啊!
更何况真要是没点本事或者人脉,以及一些相应的合作,什么样的诱惑才能叫农科院的专家带着学生专门到那里去守着呢?
这里头肯定牵扯一些要么私人、要么暂时还没立项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