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睡我这儿还是我睡你那儿?稍有个风吹草动,那几个人精不都知道了?”方拾一努努嘴。
应辞闻言,眸色微深,立马接口:“好,明天就打通。”
立即提上日程表,这事儿比什么都重要。
方拾一一听,心里乐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点了点头,“明天还要去趟水族馆别忘了,金总冠虽说死有余辜,但也不能真死得不明不白,崔炎那儿我还得交差呢。”
“好。”
应队对方队的要求,自然是一百个答应。
“那我去洗澡了。”方拾一弯着眼睛看应队。
“好。”
“要不要一起洗?”
“……你先洗。”应队滚了滚喉结,意志坚定地拒绝了小法医。
他是心疼方队这一天很操劳。
方拾一猜到应队的反应,嘿嘿一笑,逗足了应队才心满意足地合上浴室的门,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泡泡浴。
隔天,到了日上三竿,方拾一才慢吞吞地起床。
今天他休息,用不着上班,翘着一头乱发下了楼,底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竹真真朝方拾一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早啊方队!”竹真真说道,还特意改了称呼,紧跟小法医升职的消息。
方队,应队,成双成对,多配。
“早。”方拾一微点头,“楚歌和秦浩还没起来?”
“他们俩吃完刚去睡了。”竹真真说道。
方拾一:“……他们刚回来?”
“那倒不是,好像清晨回来的,睡到一半饿了,起来吃了点东西又回去睡了。好像是在警厅那儿耽搁了挺长时间。”竹真真解释道。
楚歌和秦浩是在小隔间里被审讯的,崔炎没留意,这俩人便被小警员狐假虎威地扣留下来了。
要不是秦浩拼命拦着,恐怕楚歌能把那两个小警员折腾得离职,但那样事情就大条麻烦了。
“这样啊……”方法医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
“听应队说,等下你们还要去一趟水族馆?”竹真真问道。
“嗯。”方拾一微点头,“你和我们一道去?”
“我留在基地里,应队约了一组工人今天下午过来拆房,我监工。”竹真真惋惜地摇头,她倒是想跟去的,可惜了。
方拾一闻言,嘴角微抽,没有想到应队的效率如此高效。
他灌下最后一口牛奶,舔了舔嘴角,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好听低沉的男声,“走吗?”
方法医转头看过去,应队穿着一套西装小马甲,套着一件羊绒大衣,高帮皮靴透着股禁|欲又冷冽的味道。
方法医轻轻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点头:“走。”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应队穿得整整齐齐的一身,都让他有种想要自己亲手一件件扒下来的冲动。
方拾一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的年龄比应队还大一圈呢,要稳重。
应辞眼里忽然泛起笑意,朝方拾一走过来。方拾一心微动,不会被读心了吧?
“穿着皮卡丘睡衣出去?好像不太合适。”应辞轻轻捏起方拾一的睡衣帽子,往小法医脑袋上一盖,声音里都染上了笑。
方拾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换过衣服。
诶哟,讨厌。
“没想到老年人还知道皮卡丘。”方拾一怼了一句保留颜面,飞快上了楼去换衣服。
老年人?
应辞挑了挑眉,看着方拾一窜上楼的黄色背影,闪电形的尾巴还在小法医身后左右晃了两晃。
他觉得他还挺年轻力壮的,难道方法医对自己有些意见?
他垂眼暗自琢磨,或许是太在意了,才显得过分温柔,反倒惹小法医不乐意了?
方法医永远不会知道,“祸从口出”这个词应验在了他往后的夜生活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姐头(手捧瓜子爆米花):三个人的场景,两个人的故事。我,其实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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