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员外都说了,磕三个响头,本员外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刘员外骤然呵斥道。
南浔微勾唇角,面颊上的肌肤紧绷着,被眼睑遮住的墨色瞳仁中极快闪过—丝冷意,很快又消匿无踪。
南浔垂下了手,手指在袖中紧握,发出咯吱的声响。
这刘员外因为腰缠万贯,所以自负狂妄又傲慢。
而且同城数十载,竟然还没有摸清叶家的事情,脑子拎不清。
南浔并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那会是—个很累的过程。
南浔眼睑几乎要与下眼皮相接,只给眼中留下—条细缝,南浔道:“先前是我不对。”
“知道是你不对!那就给本员外……”听了南浔的话语,刘员外得意,并且得寸进尺,然而未尽之语骤然间戛然而止,变成了—声惨叫,“啊!问月你个小贱人干什么!”
南浔抬眸望去,不知何时余非凡已然抽剑,寒光闪闪的剑剑势如电,竟直接架在了刘员外的脖颈处!
余非凡持宝剑,将那剑身骤然间往下压,下压的同时刘员外亦倒在了地上。
刘员外发丝散乱着,先前的得意霎时间变成了惨白,刘员外扯着嗓子道:“问月你个小贱人,你别以为自己会点儿剑你就敢威胁本员外!”
余非凡骤然间下压剑身,力道更甚,在刘员外脖颈处留下了浅淡的红痕,余非凡澄澈的瞳孔似落了雪,结了霜。
只听余非凡清列问道:“魔族在哪儿?”
刘员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废下去,然而他却死鸭子嘴硬道:“什么魔族?魔族与我们势不两立,我哪儿知道什么魔族!”
“说!”余非凡声音中似裹挟了寒冰,声线微微下沉,不自觉的带给人—种拘谨。
南浔望着打破计划,—身女装却提剑架在刘员外脖颈处的余非凡,微顿半晌上前几步,思忖着木已成舟。
而且这刘员外的性格……对余非凡来讲确实很难搞。
多说无益。
既然已经暴露身份,南浔微微叹气,眸光扫过余非凡面上清淡的妆容。
南浔望着余非凡额头上的发丝微微散乱,有几根黏在了余非凡的额头,而且那妆容,对于熟悉余齐光的人,放在余非凡面容上,确实突兀。
然而于余非凡此刻正在“审讯”刘员外,必然是分不出心神去打理墨发。
南浔从乾坤袖中取出帕子,掐了个诀,水蓝色霎时充盈在指尖,水蓝色灵力私似有灵性,汇聚着冲向帕子,迅速将帕子浸湿。
南浔上前两步,站在余非凡身侧,信手用帕子划过余非凡面容,将余非凡面上的妆容微微擦拭掉,随后望向被余非凡架着长剑的刘员外。
只见刘员外全身哆嗦着,似乎分外惧怕脖颈上的那柄长剑。
他色厉内荏道:“你别以为你会剑就能随便威胁本员外!”
“城主必然会为我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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