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凤目喷火,强自压抑。
“雍王殿下,李鹤此人,乃教坊司罪奴,是有大罪之人,此番征战即便立有大功,也至多是功过相抵,应该没有刻名圣旨,晓谕下的资格吧?”
就在此时,御史中丞庞盼,跳了出来抖机灵,帮皇帝找到了辞。
“庞大人,李鹤之功,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去得聊吗?”
“母皇只是未言明,还尚未裁决,何须你来越俎代庖,定下李鹤的功过是非?”
“李鹤千里奔袭的时候,你在哪里?”
“李鹤浴血厮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白日在朝堂上放放嘴炮,夜里搂着娇郎月下苟且,你有什么资格在此狺狺狂吠,对我大新功臣指手画脚?”
“你出去打听打听,问一问三军将士,北境的、南下的、卫军的、州军的统统算上,李鹤无功无赏,你问问她们答不答应?!”
独孤谨月对母皇敬重,但对母皇的狗就没那么客气了,转身逼视庞盼,一问一步地迫近,先气势不自觉地爆发出来。
“哎哟。”庞盼被独孤谨月那慑饶威压吓得连连后退,也不知道被哪个坏家伙从背后绊了一下,一屁股摔坐到地上,还很羞耻地哀嚎了一声。
“哼,废物!”独孤谨月鄙视地看着她,唾弃一声。
“不得造次!”就在这时,算是独孤谨月奶奶辈的弘壹,从丹陛上走下,厉声喝道。
她往日里很疼爱月儿,是最不愿意见到独孤母女对峙反目的人之一,所以赶紧出面喝止,若是等皇帝发飙,就晚了。
“陛下又没有不封赏李鹤,殿下何至于此?!”
“李鹤的身份,毕竟特殊,干系不,需要谨慎对待,朝中诸卿亦皆以为此,是不是?”
独孤谨月原本对弘壹就很尊敬,加之弘壹的话拿住晾理,被她喝止一句,情绪很快冷静下来。
是啊!好像也没不封赏李鹤呢。
谨月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似乎没有半点好处,还会给李鹤招恨。
只得悻悻然对弘壹拱了拱手,然后转头对皇帝告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