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戚月浅一下楼迎接她的便是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
戚月浅:……
她一向平静的表情在对上这碗汤药时有了一丝龟裂。
原本喉咙有些痒的,结果那声咳嗽声硬生生的让她给憋了回去。
“雁将军,我已无碍了。”
言外之意,这乌漆抹黑的玩意她不必再喝了。
她那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喝药的态度让雁云深微愣,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姑娘原来还害怕喝药啊!”
这姑娘昨日面对土匪的时候还能淡定自若,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怕呢。
戚月浅浑身紧绷着。
不是怕,是不想喝。
之前也没人告诉她这阳间玩意这般的苦。
不止苦,各种乱七八糟的药材混在一起煮,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
反正她是喝不下。
“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