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见云临眼神微凛,才知此事在云棠跟前不可提及,急忙绕了话头,“事有凶险,事毕你们还是尽快抽身,莫要被无辜牵连。”
云临默然,将卷帛卷好递予谈辞,谈辞纳入怀中,瞧着滴漏跃出了亥时墨黑的刻线,便辞了两人而去。
云棠一见他走,喜着拱到云临跟前,“卷帛上写了什么,说与我听听呗。”
斜视她一眼,云临抬脚便架于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啊,先叫声临哥哥听听。”
白眼一翻,云棠佯装发怒,嗔目半晌又乖顺下来,娇声叫道:“临哥哥好哥哥”
声儿玉珠子叮咚脆响,悦耳得紧。
云临颇为满意的一笑,“这般乖巧……好吧,我便告于你卷帛上提及的万万万分重要之事。”
话毕觉着衣袖绷得有些紧,他低头见她好奇的用手拽着他的衣袖,心下好笑而面作正经道:
“卷帛中书有上万字,所记之事骇人听闻,而那万万万分重要之事,仅用八字释了个透彻……那八字便是‘未得上批,禁止外泄。’”
说罢他扯袖一跑逃出屋去,听得云棠在后气得大呼他的名字笑得格外开怀:这丫头怎还是这般蠢笨。
“云大傻!”
云临身手本就敏捷,功夫也是中上,待云棠追出屋去,哪儿还见他的影子,她恨恨的怄上一怄,没得法子只得往来时的后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