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旭挑了挑眉,道:“我可不记得这辈子做过什么踰越分寸的事、也没曾给自己下过毒。”
“但祖父却藏了一身好本事呢!”冯芷榕提起这个,也是得理不饶人的:“我从不知道祖父还能上战场打仗、怪不得说得一口好故事,小时候听着、听着,只觉得那故事可精彩!却想不料有许多竟是祖父自己也搀和其中的。”
冯旭听了有些尴尬,道:“你这丫头都不在王爷面前给祖父留面子?”
冯芷榕哼了哼声,撇开头道:“谁让我跟祖父是同一个脾性嘛!”说着,语调也放软了些。
清河王勾起了嘴角,终究是替今天的事情做了个结论,道:“那么,交给芷榕的事情就这么办了,我明日还得启程回北方,就不多留了。”
“咦?”冯芷榕听了讶异:“那我这翻译好的信件……”
“无碍,都在我脑子里,那些东西只要给名渊便好。”
冯芷榕乖巧地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而冯旭则出言慰留:“王爷可留在冯府用膳?”
“不用了,晚些我还得忙活。”说着,便迈步要离开,而冯旭和冯芷榕二人则跟在后头送着。清河王任着两人跟随走到了中堂门口,才顿了顿脚步道:“冯相可要记着陛下的意思,陛下的话里头没有话,就算有也是与明面上的意思一般、不必多想。”
冯旭拱起手俯首道:“臣不敢妄测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