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声,门锁拧开,吧台后的秦毓抬头就看见进门来的魏骁,不动声色地将ex表替换成工作表,支着下巴笑意吟吟地说:“我的大老板,你也太忙了吧,不是忙完大项目,怎么还要加班?”
魏骁扯下领带,拨弄散落额前的一缕黑发笑着说道:“还不是底下人不干实事,一不小心捅出篓子等我去收拾。”他啧了声,叹声麻烦,低语一句:“迟早收拾他。”
收拾谁?
秦毓望着魏骁,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此刻表情不见怒火,反而有一丝难以严明的笑意和宠溺,他帮的人应该就是林鹤年,捅出的篓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吸引魏骁的小手段。
魏骁向来喜欢林鹤年那款火辣热情的大美人,带刺的玫瑰,最好能把人扎得手心满是血,痛意与鲜血软化利刺、浸透入玫瑰里的扭曲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而魏骁正享受于驯服玫瑰的过程。
秦毓初见魏骁便是不带刺的,如他膝下不二之臣,不必魏骁做什么便主动奉上炽热爱意,毫无征服快感。
本不称魏骁的心意,可从另一个层面来解读,却也可以说明秦毓是魏骁的例外和唯一。
爱意惯性可以有无数个,可以被轻易替代,唯有例外千金难求。
秦毓:“谢小冰回来了,让我带他好好玩一玩,我假期基本用完,实在挤不出空,就取巧邀他和我们一起旅游,你介意不?”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