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心里骂我?”宋昭渊把秦毓推进浴缸里,撸起袖子帮他放洗澡水,拿搓澡巾,姿态正经如同父亲帮儿子洗澡,谁能想到刚刚才凶狠地g过一回?
“不是说了骂人要当着当事人的面骂,否则憋久了生病?”
秦毓抬高下巴,晶莹的水珠从下巴尖滴落下来,满眼都是戾气,骄矜高傲像只见人就啄的小天鹅:“我骂完了,再让你用这借口教训我?”
宋昭渊一笑,眼角有淡淡的纹路,为他平添几分岁月赐予的风采:“不然你能怎么样呢?一个人的作为和他的能力挂钩,你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就只能建议你选择让自己舒心的方式。”
“那还要罚我?”
“做错事要罚,我养你,就得负责教你。”
“教个屁。”秦毓懒洋洋的,垂下眼睛,指使宋昭渊给他洗头发、按摩头皮。
宋昭渊手黑心冷不是个东西,唯一的优点是伺候人的功夫不错。
秦毓是孤儿,爹妈车祸走了,八岁时让十五岁的宋昭渊领养回去,一开始当门面摆着,后来可能意识到他是能提供乐趣的人,就亲自带在身边养到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