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快递单上看到的。”
“你来的时机挺巧。”
“怎么说?”
“前任刚搬走。”
余烬挑眉:“我说刚才那套衣服怎么有洗衣液的味道,不像放久了的灰尘味儿。不对!”他连忙翻身,压在秦毓身上,故作凶神恶煞:“说,你们俩都分手了,他怎么还住你这儿?你俩别是背着我复合?”
“想什么?他受朋友所托来照顾我几天,我那时不被你伤到了?”
提起这半个月的事儿,余烬就不敢多说什么,只敢把火气撒别人身上,嘀嘀咕咕:“什么朋友啊,不知道你那前任干的混账事,还让他照顾你——不会是你前任的白月光,就每次遇见你们三人都能见到的第三个人?叫什么谢什么的。”
秦毓含糊其辞:“他人还行,别胡说。”
余烬哼了哼,见秦毓的确不喜欢别人诋毁他朋友就只好闭嘴,抱着他闭眼,很快就被疲惫打败,沉入睡眠。
秦毓观察着余烬的脸,后者陷入深度睡眠,脸的优越处全部体现出来,手指尖描摹着余烬的眉眼,总觉得有点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就懒得再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