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揽着秦毓的肩膀,拿出一个装名表的盒子说:“在一个珠宝展览会看到的,当时就觉得很衬你。”
秦毓扫了眼,是表盘镶了蓝钻的男士表,保守估计七位数。
他兴致缺缺:“谢谢。”
魏骁揽着秦毓往后一倒,整个人几乎压在秦毓身上:“这段时间可没把我忙死,老严那家伙背刺我,说好股份低两成卖我,结果背着我抛售出去,各个政审文件都被卡着不让过,多方打听你猜怎么着?有不怀好意的小人故意暗示底下人对付我!你说这人是不是挺贱?光明正大不敢来,就会背地里耍阴谋,真小人,伪君子!”
对面的宋昭渊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
“秦毓,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这种把你往死里欺负的小人?”
秦毓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有。”
魏骁摸着秦毓的手、腿和腰,亲亲抱抱,动手动脚:“可怜的小禾苗,怪不得当时第一次见你,你就蔫嗒嗒的,是不是那时候被欺负坏了?你那时挺小,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舍得伤害你?”
被指桑骂槐的宋昭渊开口:“魏总是这段时间损失太多,连开房的钱都没有,需要蹭前男友的家?”
说起这两个月的遭遇,魏骁是恨得牙痒痒,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在外开房,哪有回家玩得开?宋先生不知道这房子房产证在几个月前还是我的名字,我跟小禾苗在这屋里同吃同睡两年多,哪个地方没留下我和小禾苗的痕迹?啊对了,宋先生现在睡的床、被子,穿的鞋子、睡衣,说不定还是我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