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夸起来了。
叶云轻笑：“嗯，我们吞吞好勇敢的。”
程景曜敲敲门，帮吞吞拿了换洗衣服进来，“什么好勇敢？”
吞吞转身撅起小屁股：“大爸爸，我今天摔倒了，没有哭。”
程景曜：噗——
虽然这个淤青看着吓人，但这个姿势，这个得意洋洋的语气，着实有点可爱，大爸爸不厚道地笑了，“嗯，我们吞吞真勇敢，今天还说要保护爸爸呢。”
给吞吞冲水的叶云轻一顿，横了程景曜一眼，不提这事他还忘了。他问：“吞吞，奶奶什么时候告诉了你……爸爸小时候的事情？”
吞吞：“在奶奶家里，和奶奶一起睡的时候。”
叶云轻：“奶奶还说了什么？”
吞吞歪头想了想，笑：“奶奶说我是勇敢的小海龟。”
叶云轻：“？？？”
睡前故事吗？
“还有呢？”
“还有……”吞吞皱着小眉头使劲想，豁然开朗：“奶奶说，要相信爸爸！”
叶云轻一怔，心底微暖，替吞吞冲干净最后一点泡泡，用浴巾裹住他擦干，“那下次奶奶说的话，还有爸爸和大爸爸的事，吞吞帮忙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好不好？”
吞吞想到今天自己说出去的话，紧张：“不可以告诉别人吗？”
程景曜抱起被裹住的他放到洗手台上，给他穿衣服：“因为爸爸会害羞，所以不能告诉别人。”
叶云轻瞋他，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就你脸皮厚，三岁的事情都好意思拿出来说。”
程景曜笑了笑，对吞吞道：“看到了吗？爸爸不让说，所以我们以后要保密。”
吞吞立刻小手捂住嘴巴，眉眼笑得弯弯：“嗯嗯，保密！”
叶云轻耳根微红，赶他，“快带吞吞出去吹头发，我要洗澡。”
程景曜：“不等我一起？”
叶云轻低声重音：“程景曜！”
程景曜大笑，抱着吞吞走出浴室。
叶云轻脸又红得不行，直到洗完澡才消下去。程景曜去洗漱的时候，叶云轻看到了李慕白发的消息。
李慕白：【我觉得莫遥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