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张律师说他短短几天就瘦得脱相,整个人看着特别阴鸷抑郁,对收买工作人员的事倒是不否认,但为什么针对一个小孩子却不肯说。”
“他这种属于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数额较大,少说也是三年以下。正好因为节目的事闹得比较大,圈里这种风气背地里又很常见,警方估计是有意树典型,正风气,赵君不配合就有可能从重判,他的辩护律师也焦头烂额。”
程景曜眼神微冷:“我没工夫了解他的心路历程,就算他有一千万个理由,也无法否认他就是一个手段下作的极端利己主义者,法律会教他做人。”
王潇:“嗯,张律师问我们需不需要民事方面的赔偿。”
“不需要——”话说一半,程景曜扯着唇角冷笑:“要!为什么不要?找他要精神损失费,捐给希望小学。”
王潇:“……好的。”损还是你更损!
“那就没什么事了,后天你和云轻一块去拍封面,时间、地址和采访提纲我待会发给你。”王潇道,“另外——”
“老板你反思一下,为什么总是招惹变态?!”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Big胆大!
程景曜:???反了你了?
叶云轻忍不住噗嗤一笑,程景曜一眼横过来,他连忙收敛笑容无辜眨眼,捞起枕头抱在怀里,低头掩饰笑意。
程景曜气得磨牙根,打开王潇的微信,手指怒敲键盘:【挑衅老板,扣半年奖金!】
王潇回了一条语音:【哎呀,那我就只能上老板家蹭饭了,刘姨手艺那么好,我又不亏,还能当电灯泡!】
程景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叶云轻听着王潇故意造作的语气,没忍住大笑出声,抱着枕头歪倒在床上,桃花眼笑得弯弯,容色动人。
程景曜在亲近的人面前会有一股罕见的幼稚劲,王潇熟知这一点,经常和他互怼为乐,难得又一次怼赢了程景曜,估计背地里暗爽呢。
程景曜却郁闷得磨牙,要说真生气也不至于,但是就连叶云轻都笑话他——
他倾身压住叶云轻,捏着他精巧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他笑得弯弯的唇,批评道:“你有没有良心,笑话自己老公?”
叶云轻捧住他的脸亲了他一口,笑着骂他:“幼稚鬼。”
程景曜呼吸一沉,低下头狠狠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