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我研究新制的时候,火牛部落打了过来?”
“幸亏在陛下、李小江、金鼎的努力下化解了此次危机。”
“但我想问,诸位酋长当时在做什么?”
几名酋长面面相觑,当时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换好的兽皮衣服,等待城门破后跑路。
房长歌拔出腰间的刀,扔到地上。
“这次不再追究,但如果之后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你们自己想。”
几名新封的参军连连点头,不敢抬头。
“我还想先种田发育一段时间,但敌人已经打上门来了,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我建议先发制人,听说火牛部落也有城池,旁边还有一座铁矿。”
“你们意下如何?”
台下的人纷纷点头,没有一个敢于反抗。
但这时走出一个人:“老师”
房长歌看过去,是自己的一名学生,名为司马玉涛。
看到他,房长歌不免有些头疼,自己的学生自己说服不了,这家伙是和平主义者。
“太傅,我认为,战争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我们理应先谈判。”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这是您交给我的,您怎么先行忘记了?”
司徒玉涛满面悲愤,有种被背弃的感觉。
房长歌知道和司徒玉涛谈下去不到晚上结束不了。
“为师有没有教过你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挨?”
“今日不同往昔,你不能只死看书,要多实践!”
司徒玉涛努了努嘴,刚想说话,就被房长歌打断了。
“好了,朝堂之上不是辩论的地方,等下了早朝你来找我。”
司徒玉涛拱了拱手退了回队列中。
“陛下,您觉得呢?”
“太傅安排就好,我必定全力支持。”
房长歌转回头继续看向台下的官员。
“司徒玉涛,你是洛杉矶的县令,我留下一百名甲士,三百名散字营士兵给你守城,被围三十日不破城再投降可免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