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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景帝晚些时候去寿安宫请安时,太后就提起了云锦初和墨玄宸的事情。
景帝疑惑:“母后怎么问起了他们?”
太后脸上带着薄怒说道:“你还问哀家,那云锦初和谢翾大闹宋家门前险些出了人命的事如今满京城都是沸沸扬扬的,那云锦初小小年纪就能蛊惑的两家孩子为她痴迷,哀家看她也不是个好的。”
景帝笑了笑:“那就有那么严重,不过是小孩子玩闹罢了。”
“都喊打喊杀了还是玩闹?”
“哪就喊打喊杀,这事儿朕也听说了,不过是那谢翾自己不安分,那云锦初也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没真要了他的命……”
“皇帝!”
太后见景帝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言语之间还颇为偏袒那云锦初,顿时沉了眼,“谁家闺秀会拿着人命去吓唬人?”
“哀家知道你对墨家那孩子的心思,也知道你不想让他有太好的妻族,可你到底要顾全朝中大臣和那些军中将领的想法。”
“那云锦初先是与谢家儿子纠缠不休,如今又惹的墨家小子为她当街shā • rén,满京城都知道她泼辣毁了名节,你若是给她和墨玄宸赐婚,旁人会怎么看你?哀家看这镇南王府的世子妃该换一个端庄贤淑守规矩的闺秀。”
景帝听着太后的话不以为意。
墨家那小狼崽子本就是个狡猾的,为着云家那小姑娘才不惜暴露多年隐忍,又岂是说换就能换的?
况且云锦初跟谢家大闹,得罪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谢家而已。
她越是不讲规矩,就越是难在世家之中立足,而墨玄宸为了护着她做的越多也就得罪的人越多,一个凶名在外、无父无母,又与世家不和的镇南王府世子妃,可比什么规矩体统都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