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奎点点头,再不多言,快步离去。
韩漠望着铁奎远去的身影,轻叹道:“终究还是有志向的人!”
……
和盛镖局的后院之内,总镖头窦天达正在一手八卦刀法舞的虎虎生风,四周几名镖师和趟子手都是纷纷喝彩。
一套刀法练完,早有趟子手递上了毛巾。
“总镖头刀法出神入化,我等真是大开眼界!”一名五十多岁的镖头上前来,抚着山羊胡须笑咪咪地道。
旁边顿时又是一阵逢迎之声,窦天达用毛巾擦着手,脸上还是有些得意的。
今年五十四岁的窦天达,在京中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当年便是以这一套八卦刀法闯出了一片天地,建下了和盛镖局的旗号。
如今镖局生意不断,财源广进,早已用不上窦天达出镖,但是闲暇之时,他还是喜欢练上一练,更是喜欢召集手下众人前来,无非就是要听一些奉承话而已。
人老了,耳根子就软,最喜欢听的就是马屁话。
“总镖头这一套刀法,包罗万象,气势非凡,而且招中有招,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刀法!”旁边一名镖师逢迎道:“在我看来,这天下能有此刀法者,寥寥无几!”
山羊胡须嘿嘿笑道:“全镖头,咱们都知道这刀法厉害无比,可是只怕有些人心中还不服气!”
窦天达闻言,眉头皱起来,看着山羊胡须,淡淡道:“谁不服气?”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多嘴了。”山羊胡须急忙摇头:“总镖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窦天达走到院中大树下的太师椅边坐下,接过旁边奉上来的小茶壶,对着壶嘴咪了一口,不快道:“老袁,你话中有话,有什么就说,藏头露尾,真是不痛快!”
山羊胡须忙上前来,凑近窦天达道:“总镖头,只怕我说了,你不相信!”
“快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