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子?”常夫人混乱了。
边上一个小丫头忙说道,“张世子跑了。”
“跑了?什么时候跑的,可有人看到?常娘子刚刚落水,被兄长救上,边上应该很多人,应该能看到张世子,去把看热闹的人叫几个过来。”实娘点头,还是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
很快来了几个学子和贵女,但没人记得当时见过张世子。甚至有一位还说,今天张世子来了吗?
“张世子与我表哥吕状元向来形影不离,去找找,吕状元何在。”实娘看看常夫人,又看向了当时在场的那几位。
“吕状元早就走了,他说想起六娘子昨日说想吃糖糕,快到第一笼出锅的时间了,他要去李记买为糖糕。”一个学子忙说道,他没看到张世子,但真见到吕显了。
“李记第一笼糖糕向来是巳时一刻,我娘也爱吃,我常去买来孝敬我粮。”实娘笑了,想想,“常府离李李骑马至少要两刻钟,所以表哥走的时间应该是辰时三刻左右。不然赶不上!那谁在那之后,见过张世子?”她点头,转向众人。
“我,看到张世子把我们家娘子推下水的。”常夫人身边那个小丫头站了起来。
“你说没用。你是常府的丫环,你的卖身契在常府,你与常府人的利益相关,所以你的证词可信度不高。”
“郡主,您这是明晃晃的偏坦吗?”常夫人不干了。
“在座的若觉得本宫偏坦也可以,来人,去找吕状元和张世子。”她对常夫人笑了笑,自己从从容容的坐好,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