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甫皱着眉头,燕王和秦王的信,方才王保保都给他看了。
“你怎么看?”
王保保看着手中的两封信,一封来自于朱棣,一封来自于朱樉。
对于朱老四,王保保谈不上厌恶,反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欣赏,毕竟都是在沙场上交过手的,对于有真正实力的对手,值得尊重。
可朱樉。
王保保恨不得把这个变态朱老二叉起来当烤全羊给烤了。
当年老朱为了招降王保保,为了拉近关系,把王宝宝的亲妹观音奴赐婚给了朱樉。
所以从亲戚关系上来说,这朱樉得称呼王保保一声大舅哥。
可是王保保知道,他的妹妹观音奴自从嫁给朱樉,便是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婚后二十几年没有子嗣不说,专宠和他一起变态的邓氏也不说,这朱樉竟然把观音奴给幽禁了起来。
这事就连老朱都看不过去,曾特意下旨给朱老二,要他‘以礼相待正妃王氏’,可朱老二死活不听,‘不听父教,仍将王氏幽囚宫中’。
这些事,王保保纵在漠北四处打野,也是了解的很清楚,毕竟朱樉这变态干这事也没个遮掩。
一想起这些。
宝宝心情很郁闷,但是宝宝不说。
“下官看来,百利而无一害。”
“燕王提供军饷,那我们陈兵便是,去一万报两万要三万,燕王若不给,我们便退兵,甚至可以修书一封递入应天。”
“至于秦王所要的援兵。”
“丞相,现在明廷的皇帝和太子病危,下官听说那位太孙更是荒诞庸碌之辈,戍边的藩镇又心思各异,可见明廷正值乱象渐生之际。”
“正是我大元重新入主中原的千载良机!”
李秋甫越说越激动。
虽是汉人血脉,但祖上代代元臣,早已经不把自己当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