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抿抿唇,虽然但是,也还是没点头答应,半晌才开口道,“我答应你,一定会保全我自己。”
韩信听她这说法就知道,她没有把自己后面的话听进去。
他闷沉地叹了口气,慕晚晚小心翼翼抬眼看他,扯出一丝谄媚的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默了默,半垂着的眉眼鸦色沉重,最终抱拳向慕晚晚行了一礼,“主君保重。”
慕晚晚看着他离开,脚步利落,背脊挺直,在空旷深深的庭院中,拉长的身影有些落寞,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又满是别离的闷沉苦烦。
呜呜呜大佬走了啊啊啊,慕晚晚无法做一条无忧无虑的快乐咸鱼了。
她低头看着方巾里的那捧种子,呜呜呜铁汉柔情就是这样了。
这仗韩信别去打了,她去打算了,咸鱼死不足惜!
她捧着那块方巾,屁颠屁颠地跑去找秦缓,刚搬新家,这个点秦缓一定在后院。
慕晚晚猜的没错,秦缓第一时间自然是移植他的药草,她看着新开出来的药圃,简直和县主府的那块一模一样。
“厉害呀秦缓,你什么时候过来把这些弄好的呀?”
秦缓动作轻缓地给那株白霜草覆上细土,笑了笑,“是韩将军提前开出来的。”
“他开出来的?我只是让他帮你弄一下,没想到他自己一个人就弄好啦?”
慕晚晚东看看西看看,蹲下来又摸了摸各个地方土壤的湿润度,“韩信一个武将,竟然这么细心?不仅是布局土壤一样,我感觉就连土壤的稀松度和湿润度都和你做的差不多。”
“韩将军常年领兵作战,自然要比常人更为心细缜密。”
秦缓难得夸人,倒是夸了几次韩信,在他看来,这个虽然从时代上来说,是他的小辈,但他却不由得对这位武将多了些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