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似乎很随意的将手放在吧台上,认真地记录着酒单,她胸前硕大的兔子担在吧台上,波涛汹涌的沟壑露出大片雪白。
耶基斯的一只手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擦,但是他似乎对此还无所觉,只是坐在吧台外面的高脚椅上默默地品酒。
刚塞进伊芙胸沟里的银镚,还反射着暗淡的灯光,伊芙仿佛有些不舒服,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胸口的罩杯,白花花的胸脯泛起一波又一波的ru浪。
耶基斯学者的目光在这一瞬间,目光陷入了呆滞。
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让耶基斯从与伊芙的小暧昧众警醒过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酒馆老板卓卡克几乎成了两个人的樊笼,似乎他就是耶基斯和伊芙两个人无法逾越的那道围墙。
我觉得卓卡克根本就不在意伊芙,也许伊芙就是他生命中的一位过客,在他的心里,并没有给伊芙留下任何位置,伊芙如今只不过是一只依附在卓卡克这座漏雨的茅草屋中的一位过客。
偏偏伊芙又好像完全看不到耶基斯这座参天古堡一样,只是在耶基斯来喝酒的时候,送上一些甜美的笑容。
只要耶基斯不主动,她就会像是一位羞涩的淑女一样,驻足不前。
可耶基斯学者呢……他偏偏又是那么一个极为偏执的老古板,在他的眼中,自由、爱、尊严,胜过一切。
哎,可怜的伊芙,遇见耶基斯这种特立独行的魔法师学者,不知道是伊芙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原本只要凭着耶基斯学者一句话,哦不,那么怕是一个眼神,也能改变伊芙的命运,可是只凭着耶基斯的一句话: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不快乐!直接将我怼回来。
大概耶基斯到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我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知道卓卡克的动向,他无比的信任我,只要我微微地咳嗽一声,他就会知道这是卓卡克返回的信号,他会立刻收回目光,当然也会把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也抽回来。
摆出老学者样子,收回色眯眯地醉眼,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dú • lì设计一件一级魔纹构装,将铭文师的资格证拿回来?”
这时候,伊芙借故转身,去取货架上的酒杯,她的身段婀娜,颇让我有种对着耶基斯大喊一声:花堪折时直须折。
我拿过一张报纸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铺在吧台桌上,淡淡地说:“没时间了,下个月初就要去耶罗位面历练与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