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完全的笼罩覆压下,施霓声音细弱,气势全无。
两人身型差距又大,他这般不合规矩地挨近,施霓就像全部身子都窝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小纤弱。
“现在,还贪生怕死吗?”他双眸阴鸷,恶意地贴了她一下。
有所察的施霓猛然僵直身子,不敢再动,当下他的那把锋锐匕首再次威胁一般实实戳抵在她的腰窝上了。
“怕……怕的。”她怯怯地如实回,不想在此含屈亡命。
闻言,霍厌却嘲讽地扯了下嘴角,想看她到底能装傻充愣到几时。
他绷着脸,用力攥握住她的手腕,而后试图慢慢往下带。
“你既害怕它,便自己拿开。”他想用极端方式,强逼她露馅儿。
施霓不自觉抬了下眼,当下看他眸色浓浓,里面仿若滚着炙热。
这眼神施霓觉得熟悉,那日在寒池溪浴,他阴毒发作时,眸光中亦闪烁过相同的贪念。
那此刻,他又在想什么呢……
思绪漂浮的有点久,霍厌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怎么,做不到吗?”
他一副意料之中的口吻,眼底满含嘲意,同时也松开了她的手腕,像是已经把她看穿。
而施霓却是困惑,她很坦然地摇了摇头,接着言语懵懂着发问:“这很容易,为何会做不到。”
说完,她作势往下伸探,而霍厌阻止不及,脸色一下沉得想要shā • rén。
锋锐尖端才刚刚擦过指尖,他便压抑不住一声低喘。
施霓顿了下,耳朵莫名感觉有些酥痒。
可她还未来得及实实攥握住,就被霍厌用力地一把推开,她脚步不稳,踉跄了一下不慎摔倒在地上。
浅黄的郁金裙裾摆洋洋洒洒铺落一地,施霓眼神懵懵的,眸底全是茫然。
“够了!”
霍厌像躲避洪水猛兽一般,慌乱地往连退三五步,紧接,不同寻常的红晕便迅速布及他的俊脸和脖颈。
施霓原地不解,将军为何又发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