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是先帝年间的一些赏赐,庄子、铺子、院子之类的。因着先帝与朝臣忌惮,赏赐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按下面送来的账本算,恐怕一年都赚不了她们太后今儿个收的数。
“都说萧家是狼,一门双爵显赫非常。可要哀家看啊,他们不过是大燕的一条看门狗罢了。军权与财富相辅相成,只要朝廷把握着萧惜若和银子,萧家父子便只能低头认命。”
花太后的笑很淡,却说不出的冷。
“可是太后,萧惜若那药丸儿……”
嘉悦皱眉,那药丸儿查不出来,就连席阳也说没见萧惜若使过。
“久病成医,本宫这将死之人一直吊命到现在,能没点儿安身立命的东西么?”
空明寺禅房内,萧惜若笑望着立在自己跟前的席阳。
就在刚刚,宫里又有人给席阳传信,要他务必弄清楚今日救下老将军的药丸儿,如果可以最好能偷一粒出去。
这不,席阳一收到信就呈给她了。
“娘娘,您那药丸儿奇特,如今各方势力恐都盯着您呢。”
席阳此话忧心,引得一旁的降雪忍不住挽起袖子,作势来一个她揍一个。
“自然。”
萧惜若把玩着手帕,心道自己辛辛苦苦气人换的吊命药,能不奇特么?
“不急,如今太后不还没有完全信任你么?刚好,这次让她不得不信。”
席阳凝神。
因着他们娘娘的指点,他近来的汇报愈发详细。没办法,娘娘说她这儿目前没什么不能说的。
加之娘娘今日故意赶走海贵,他又得到了与花家党羽接触的机会。
从嘉悦今日给他的回信来看,太后对他今天的表现很是满意,他算是半只脚踏入花党了。
但半只脚终归差了些,他想要报仇还任重道远。
“席阳全凭娘娘吩咐。”
恭敬拱手,席阳眼神锐利。
而萧惜若给他的指示也很简单,就说难,拿不到,没办法,反正哭自己不行就对了。
另外也不要在这寺中乱跑,装着在琢磨偷药的法子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