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的时候勉强管着,现在可能是有心无力了。”古陌淡淡道,看向了我。
我苦恼地说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去工农六村。万一被记者知道了,问东问西,我们要被批评的。”
这事情和拆迁办没一毛钱关系,就是上面因为拆不拆迁,神仙打架,导致我们这些凡人遭殃。要傻乎乎撞上去找死,我怕那些支持拆迁的会借机就把我们组的人给换掉shā • rén不行,调职总归好办了吧?
我想到此,心头一跳,看向陈晓丘,忙把这个跟她说了。
这件事,也只能陈家出面解决。
没想到陈晓丘没说话,古陌先开了口。
“叶青收拾不了工农六村那么多东西,但收拾几个活人是没问题的。”
古陌话一出口,就带了血腥味,偏偏他说得漫不经心。
“他们不敢从我们这边下手?”我问道。
“要是敢的话,他们也不用费时费力,在上面掰手腕了。”陈晓丘赞同古陌的这个说法。
“那工农六村现在要怎么办?”郭玉洁挂心着这件事。
“水管都爆了,也住不了人了吧。”古陌无所谓地说道,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或许爆水管的就是叶子啊。”
我们都愣住了。
用这种手法赶走不相干的人,青叶的人似乎在处理委托的时候就做过。这倒真有可能是叶青做的。
“那我们就不管了。”我征询古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