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搞清楚你是来干什么的,关吉羽,你可别忘了,大哥的事还没了呢,你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对得起大哥吗?!”
提起江清,关吉羽凝重道:“在大公子地事情上,我从未敢怠慢。”
“你要记住,我的眼睛时刻都会盯在你身上。给大哥报仇以前,你的心思别想花在任何事情上,明白吗?”
江缨年说着就去拿椅子上的狐裘,突然就听到他“呀”了一声,关吉羽目光顺着过去,便看到那件雪白的狐裘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弄上了一团污渍。
“这是什么?”江缨年将衣服拿近了看,又一脸疑惑看向她。
关吉羽同样也是一脸疑惑,从外面到进屋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她一直将这件狐裘披在身上,刚刚才脱下放在椅子上的。
哪里都没去,这污渍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看。
江缨年还是满脸困惑之态,看向她的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怎么衣服刚借给你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
他又凑近观察了下,“看着好像是血,你受伤了?”
说着上手抓着关吉羽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看到她身后时,他惊呼道:“呀,真的是,你看你屁股后面都是——”
他的语气因为这个发现而表现得更加笃定,甚至还有些自豪。
他又说:“看吧,我就说是你弄脏的!”
关吉羽被他拉住转了这么大半圈,突然想到什么,整个身体僵住一般,僵硬地回头,艰难开口:“别再说了。”
天晓得这四个字她费了多大的劲才说出口,此刻她感到浑身的血都直往脑门上窜。
“你出去。”她又咬牙道。
江缨年提着她的袖子的一角,不肯松手,颇有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什么意思?关吉羽,你现在好大的脾气啊,你弄脏我的白狐裘你还摆一张臭脸,你知不道我这件狐裘可是——”
此时此刻他的话在关吉羽的耳朵里听来都是喋喋不休的废话!
为什么偏偏是今日?为什么偏偏又是这个时候,来了?
“江缨年。”她突然叫他。
算了,她的手快于脑子一步,干脆直接从他怀里又夺回来那件狐裘。
挥开,披上。
她紧闭眼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关吉羽当然晓得此刻她屁股后面得衣服被弄得有多“不堪”,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