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奋起反抗怕是彻底惹恼了傅氏母女,必须尽快把腿治好才是,否则迟早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相比较傅氏母女的羞辱打骂,还是楼父的态度更让她心寒。
“不疼的。”无忧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可是卧房的门被主母弄坏了,这如何是好?”
“不要紧,无忧,咱们院子里有没有银针啊?”
“三娘子要银针作甚?”无忧肿着俩眼睛望着她。
“你只管取来就是。”
无忧点点头,凡是三娘子开口她都会尽力去做到。
此时傅氏所居的琴瑟轩内,楼云雪在内室哭天抢地的几度晕厥过去。
傅月薇倚在楼父怀中啜泣着。“怀郎,雪儿这往后可如何嫁人啊。”
楼父轻拍她的肩膀,安抚着说:“好啦好啦,大夫都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搽药过几日就好了。”
“可是,雪儿这心里怕是不痛快了。还有,怀郎不觉得潇丫头自落水后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吗?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气?”
楼父本来没往这方面去想,可傅月薇所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细想之下潇丫头落水之事确实蹊跷。
傅月薇见楼父沉默不言赶紧添油加醋,“她双腿不便,又是如何落入水中的。救起她后就连大夫都说她命悬一线活不过一日,谁知第二日她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活过来,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要不,我们还是请神婆过来驱驱邪吧,算不为着潇丫头,也得为了整个楼家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