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站在一旁,羡慕得眼都直了:“陈会长,原来你这么有名,怪不得六婆对你是赞不绝口!”
“村长,会长都是虚名,叫我陈促就行了,我是晚辈。”
村长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道:“得,以后你叫我赵叔就行了,加个薇信,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叔说。”
我跟李惊蛰无话可说,所以跟村长很快进了灵堂。
赵海旺果然坐在棺材旁嘀嘀咕咕。
叔公见了我,把我拉到一旁:“你怎么回事?昨晚带着他去跟孙南北斗法了?”
“是呀……怎么?”
“还怎么,你听听,他念的都是高平道的道歌!”叔公示意我去听听。
“南国花谢使人愁,随风片片满深沟……谁命不比叶花薄,却似道劫水飘流……”
我怔了下,细细一听还真是!
“不过话说回来,南越人念的道歌,有点近似咱们本地方言呀。”我说道。
“其实现代用南越语念道歌,和咱们国内中古音念诗一样的发音。”叔公说道。
“中古音?”
“古人汉语发音分为三个时期,先秦到魏晋是上古音,南北朝到唐宋是中古音,近古音则是元明清这个阶段吧。”叔公科普道。
我心道果然是中华圈,其实何止南越国,就连周边国家的语言,基本上也都衍生自三个时期的发音。
“叔公,你说赵海旺怎么会高平道的道歌?难道是孙南北上身?”我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