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细节上还需要斟酌一二!”
三人找到大方向,马上就细节进行了可行性研究。徐俌等在家中很有些日子了,却是不见华侯伟上门,心中奇怪的很。
“爷爷,没了张屠夫就要吃带毛猪么?依我看,那个吴王就是胆小如鼠见利忘义,怕给咱家好处太多,不敢上门而已。”徐鹏举和华侯伟早就是死对头,徐俌的想法他是不赞成的。
徐俌瞪他一眼:“黄口小儿,你知道个什么?你自己想想,江南还是以前的江南吗?哼,鹏举,江南可不止有魏国公,还有定国公!从来都是此消彼长,哪有什么恩情可以放一马?小子,江南不是从前的江南,吴王可不是定国公,那是一头嗜人的貔貅!”
“是,不过咱魏国公府在江南经营百年,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混账东西,老子的话你是一句没听进去啊?魏国公府盘踞江南百年,正因如此,每一任帝王都要打压魏国公一系。这天下,是姓朱的!”
“可!可皇上不是向着咱们么?”徐鹏举满脸的不服气,看着徐俌。
徐俌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走到房门前看了看,才关上房门说道:“皇上?呵呵,先祖的遭遇你不知道?和皇上乃是兄弟情分,结果还不是一只蒸鹅?鹏举,皇帝不可信,不可不信,其中分寸能写一本书。就拿南海水师来说,没吴王手中的造船厂,枪炮厂,空有几只破船,敢说自己是南海水师么?能出海扬我国威么?”
徐鹏举急道:“吴王敢这么做么?”
“为什么不敢?产量总是有限的,射日军和天津卫水师排在前面,有人会说什么么?没有船只和火炮,哪有什么南海水师?唉,鹏举,江南这一块吴王势力已成,就是魏国公府也奈何不了他。说句丧气话,只有魏国公府求他的份,要不然朱辅那老匹夫就会贴上去,定国公府就会把咱们魏国公一脉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徐俌对徐鹏举已经十分失望,但孙子辈里也就徐鹏举还算是个人才。再看看,再看看,徐俌不断地安慰自己。
“爷爷,那咱们必须投靠吴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