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下马,抱拳拜谢。
与一众学子分开后,并没有再往东去秦家酒楼。
而是拐了个弯,直奔府衙而去。
酒楼的损失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心里有数。
之所以在闹市里走这么一圈,也是为了让大家看清楚他此时灰头土脸,被烧得衣服破烂、蓬头污垢的模样。
让不知情的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何事。
踩着点,赶在沈别驾去大牢里,将来升审讯完,秦小满在衙役的迎接中,敲响了沉冤鼓。
咚!
咚!
咚……
鼓声响起。
跟着一起前来的人们,全部站在大门外,等着升堂。
“请苦主上堂!”
“威武!”
里面传来了升堂声。
秦小满在衙役毕恭毕敬的招呼下,走进了府衙大堂。
此时。
大堂里跪着一群衣着光鲜、光看背影就知道非富即贵的嫌犯。
正是董家诸人。
“沈大人,小的只是董家旁支子弟,名下只有外县的两个铺子和五千亩薄田,昨夜放火一事与小的并无瓜葛,小的冤枉啊!”
“大人明察,我们昨夜都在家里熟睡,您早上不去差人拿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是啊,如今董必诚是剑南道总管事,各家的奴仆他都能凭印章调动,与我们无关啊!”
董家人仿佛天生自带擅长推脱责任的天赋。
哪怕是一家一户地把人抓来的,根本没有串供的时间。
他们还是能够说法一致,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到董必诚的头上去。
“砰!”
沈别驾眼见秦小满来了,这群人还是咬死不认。
气得猛地一拍惊堂木。
下面的董家人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恐惧的姿态,依旧摆出一副无赖的态度。
“还请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