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辛不解地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玺,递到老爷面前。
“别给我,一会儿你拴一根绳,拿钩子钩住它,扔到河里去。”
“老爷,你是想将它扔掉,还是想带着它走?”
细辛很困惑。
扔了就直接扔了。
带着它走就没必要往河里扔。
又要拴绳又要钩住还要往河里扔,这是折腾什么?
“你看这河面冰凉,鱼儿应该都在水底,一会儿拴绳子的时候,记得往绳子上抹上鱼饵。”
王之逊根本没有回答细辛的疑问。
还在交待着细节问题。
事情成败在于细节。
能不能哄得天子开心,将北境发生的事暂时置身事外,全靠此举了。
“别愣着了,马上就快到了,还不去准备?记住,这件事从头至尾都不可假手于人,明白了吗?”
不明白。
细辛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老爷你放心,我马上去安排,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去吧。”
王之逊等细辛出了船舱,往船夫所在之处去顺鱼饵,他揣着双手站在船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看到远处伫立的纪念石,嘴角噙起抹高深的笑意。
“秦家、秦小满,就让我王之逊亲自来会会你。”
他倒想知道。
乾瑞为何会对秦家此子如此看重。
当中是流言成真,因为谢家而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