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没再看林简竹一眼,仿佛刚才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番玩弄,他道:“我可比不上谷域主手段频出,想要一个有骨气的人放下傲骨委身人下,无非几点,要么摧毁他的信念,毁去他最引以为傲的才能,若是剑修便毁其剑与骨,若是阵修便毁其手与眼,但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无趣。”
谷域主一手撑住下巴,将身体向宁折所在的方向倾斜,似乎是很感兴趣,他追问道:“那更有趣些的呢?”
宁折随手倒了一杯酒,他边喝边道:“呵,稍有些趣味的便是拿捏主这人的软肋,人生在世总有羁绊牵挂,或是亲人或是友人或是朋友。”
“无所谓,以其性命相胁,甚至可以当着他重要之人的面,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玩些花样,如此不仅可以多番磋磨,还能叫他有苦也说不出,只能放下身段奋力讨好于你。”
谷域主极赞同,他道:“是极,是极,我先前的玩宠也是位剑修,他叫杨鼎,天资以及所获成就不在你的玩宠之下,我捉住了他最宝贝的妹妹,便可随意折辱他,还能让他违背本心主动做出许多放.浪.形.骸之举。”
谷域主边说,边回味,眉宇间皆是污浊好色之意,回味完,他道:“可惜后来叫他妹妹跑了,真是可惜,那这最有趣的法子呢?”
“保密。”
谷域主见宁折慢慢悠悠地吃着菜,顿时心痒难耐道:“丁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宁折回道:“我是个生意人,爱经商,商人无利不起早,但就算是亲兄弟也得算明账,谷兄想要这法子也不是不行,你打算拿什么换?”
“丁域主贵为一域之主,平常之物自然入不得你的法眼,我这也没有比你玩宠更带.感,更美的美人能献给你,想来也只有这勾月可以拿出来献丑了。”
他叫来一位侍从,侍从手中捧着一瓶勾月,献给了宁折。
宁折看着眼前的勾月,突然笑了,道:“谷域主还真是好算计,这一瓶勾月给我的玩宠服用恐怕也不过月余就会耗尽,之后他便是实力再强横,心性再坚定,恐怕都会因为敌不过药.瘾,乖乖来到谷域主的身边。”
“哈哈哈,丁兄你错了,勾月不会成.瘾,它的作用不过是给服用它的人构建一个美妙的梦境,这可是放逐之地里难得的好药,就是停药,也不会成.瘾的。”他故作难过地叹了口气道,“我叫你的玩宠吃这药可不是在觊觎他,而是真真切切地在为你好啊。”
“哦?”
“勾月的作用对于服用勾月的人是编织美妙梦境,但它还有另一种作用,那就是令服用这种药物之人身体较平常敏感数十倍,就是性冷淡撩.拨得当都能变成一个小yin娃,更别说是普通人了。”谷域主挤眉弄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