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
陈逢捏起拳头愤然道:“若不是那雷震天先设计在青山沟埋伏于下官,下官也不会跑去跟一群悍匪交手,像这种容易丢性命的事情下官其实也不喜欢做的,”
“只是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下官也不好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好在,这群山匪终究只是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大事。”
此言一出。
站在州伯迁身后的管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眼神阴寒的看着陈逢,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也多亏你一身武艺不俗,指挥得当,”
州伯迁倒好像根本没有将陈逢阴阳怪气的话放在心上,心平气和的说道:“终究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中用了,不过陈县尉,你带着本县衙役重创雷震天一伙悍匪自然是立了大功,”
“可是你也不应该将一干匪徒押回来关进自己的家里吧,这与国家律法不符,知县大人特命我过来,将雷震天等人押回县衙,以待审判。”
从大义,从律法上去攻击别人,这一向是他们在官场之中惯用的伎俩。
而且,县丞可以说是陈逢这个县尉的上司,他的话中也隐隐带着命令的意思。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陈逢是不可能像面对李冲那样去面对州伯迁的。
“大人所言甚是,”
陈逢毫不犹豫的认同他的说法,继而才面露苦涩,“只不过大人您也知道,那雷震天毕竟是黑云寨寨主,绝非一般土匪,下官为了慎重起见,并没有将他押回来,不知道大人是听谁说下官将人押回来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