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不成。”
中年男子无奈,他知道,自己今天真的难逃一劫了。更何况,他身体里的内伤,现在也还没好。
“皇太孙都亲自来了,我能怎么办?”
“不过我死也想死个明白,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朱瞻基等人愣了一下,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找到这里来的,都是跟着朱瞻墡过来的。本以为就是在开玩笑,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没想到是真的。
“你话太多了。”
“跟我们走吧。”
这时,中年男子大喊道:“把我一人带走就行了,我徒儿跟这件事没关系,她没有参与。”
叫作雨棠的女子也很焦急的喊道:“师父,你别这样,徒儿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中年男子生气的说道:“傻孩子,说什么话呢,这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
“不,师父。”
听两人意思,好像是生死离别一般,这让朱瞻墡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行了,有什么话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带走。”
朱瞻基可不会对这二人手软,立即命令锦衣卫将人给拿下。
看着锦衣卫下手的粗鲁模样,朱瞻墡本来是想说让他们轻柔点,可是又一想,自己说这话总归是不合适的。
他们一行人就这样押着两人,准备去往诏狱。
锦衣卫分为北镇抚司和南镇抚司,一般北镇抚司就是负责诏狱的,而南镇抚司就是他们现在的这帮人,负责缉拿侦查等等。
当然,最大的官还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
走在路上,朱瞻墡看着那位女子,有些木讷地询问道:“雨棠姐姐,你姓什么?”
女子柳眉一皱,冷声道:“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