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碍眼,”沈居寒语气略烦躁,“还有事儿吗?没事该走的走。”
老夫人岂能甘心,但当着沈居寒这个杀神,又不敢多说。
狠狠瞪江季林一眼,示意他跟着出去。
沈居寒却道:“江大人留下。本公子还有话说。”
老夫人救子心切,忍不住开口:“沈公子,老妇的二儿子现在还在牢中,他蒙冤受屈,须得让季林去救。”
沈居寒低笑一声:“蒙冤?受屈?他已自行招认罪行,何冤之有?
他枉顾兄弟手足,陷害亲兄,连累江家其它人,没有被当即处死已经是宽大,还如何救?”
“沈公子,我儿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定是被陷害的,”老夫人急声道,“老大,你快说几句,说你不介意,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说开的?”
江季林脸色泛白:“母亲,这不只是我们自家的事,还牵扯到……”
“你闭嘴!你到底救不救?如果不救,那你也滚出江家!”
老夫人也是急疯了:“沈公子,您虽然贵为指挥使的公子,但,我儿现在被关押在布政司衙门,应该还是由布政使大人定夺,您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江月回差点笑出声。
有这么糊涂的混蛋娘,也难怪江广文会干出那种事。
沈居寒会吃这一套?
沈居寒轻轻咳嗽一声:“星左。”
“在。”
“去告诉布政使一声,本公子不高兴,让他给江二安排一顿打,本公子先舒坦了再说。”
“是!”
他说得云淡风轻,老夫人听来如同惊雷。
“你……”
“也没什么,本公子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说的话,究竟算不算数。”